酒吧故事 第九章 爱浪漫的

本文纯属虚构,

与任何实际存在的人物或者团体或者酒吧或者超载乐队等无任何关系,

如有雷同实属平行世界


最近也许有人觉得,啊,作者写那么长了,肯定不舍得坑,那你们就太天真啦!我超想放了大纲就跑的……所以,惯例的十人评论召唤下章~么么哒~(顶着锅盖跑走…… 

现在作者陷入了标题和内容节奏不一的困顿之中无法自拔,所以上一章和本章其实都是柔和了半截的《感觉不到你》以及半截的《爱浪漫的》,反正大家忽略标题直接看内容和剧情发展吧,毕竟纠结篇幅标题节奏感的我肯定是一个人……然后这章画风感觉有点意识流+又超字数了…嗯,我是个画风飘忽不定的人…


感谢:每一个和我讨论过这个AU设定,听我讲过大纲,交流过细节,讨论过常识和科学性,P过配图找过配图催过坑的姑娘,这个文有你们的功劳


开始咯~



“去你丫的,什么键盘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缺的是主唱!”

“我们以后要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键盘很重要,当然,主唱我们也在招,海泉儿要能唱那更好。”

“去去去,少来挖我墙角。”

“你特么才是少来捣乱,海泉儿又没卖给你,怎算挖你墙角?”

两人你来我往,拌起嘴来毫不客气,反而是胡海泉被夹在中间显得有些局促,他看着叫做亮子的男子,隐隐觉得眼熟。

被唤作澜澜的长发男子开口解围,“涛贝儿,你别急,人我们就问你借一天,就下周六MAO livehouse的演出,我们实在缺个键盘手。”

“等一下。”,胡海泉突然打断了他们,“你们,难道是超载乐队?”

亮子听胡海泉报出自己乐队的名字,眼睛一亮,他跨步上台,换上了礼貌的笑容,“对,我们就是超载,我是吉他手李延亮,幸会。”

胡海泉恍然大悟,忙双手握住李延亮的手,“幸会幸会,久仰大名啊!”

超载乐队,地下摇滚圈数一数二的器乐乐队,吉他手李延亮的速弹出神入化,鼓手王澜的双踩沉稳霸气,贝斯手张亚东的slap张弛有度,三个人靠着过硬的技术与高端的作品在圈内赢得了极高的口碑,不仅活跃于大大小小的livehouse,也经常受邀参加国外的一些音乐节,但超载乐队至今都没签约唱片公司也没出唱片,理由看似很荒唐却又极其合理--他们没有主唱。

陈羽凡见胡海泉殷勤地和超载的三人握手,似乎很有要和他们合作的意向,心里不是滋味,“我不管,你们资源那么多,干嘛非要海泉儿,而且……下周六是十三号吧?……海泉儿那天有约了,没空。”

胡海泉愣了愣,陈羽凡话里有话,他措手不及。

“你说他没空就没空?他约了谁?”

陈羽凡对上胡海泉询问的眼神,又马上避开,支支吾吾地回,“这…保密。”

李延亮见当事人胡海泉也是一头雾水,只当陈羽凡在信口开河塘塞他,脾气有些按耐不住,“涛贝儿,你自己不愿再出来唱是你的事儿,别耽误我们和海泉儿一起玩儿音乐!”,王澜拉了一把李延亮的胳膊,却被甩开,“我们找你当主唱找了多少次了?你说什么来着?你说你不唱,你唱不了。这是你亲口说的吧?啊?”,李延亮是性情中人,又很看重陈羽凡,所以对陈羽凡多次的拒绝有些情绪,此刻这番情绪被借题发挥了,句句都戳中陈羽凡的痛处。

陈羽凡眼神暗了下来,嚣张的气焰突然熄了火,他不再跟李延亮争论,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你说的对,行吧,我不耽误你们,我去抽根烟。”,说完,陈羽凡就转身,像是逃跑一样,快步离开舞台。

李延亮望着陈羽凡离开的方向,有些气恼地啧了一声,随后故意转移开话题,对着胡海泉热切地说,“海泉儿,弹首歌我们来听听吧?”

胡海泉见陈羽凡黑着脸离开,身影看着很落寞,想去追,但身边又围着三个牛逼的乐手,要听他弹琴。

“这是甄选会吗?我好紧张。”,胡海泉的视线越过三人,看着后台空荡荡的门框,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李延亮凑近胡海泉,他的口吻显得很自来熟,“嗨,紧张什么,我们朋友圈儿里早传开了,涛贝儿酒吧来了个能弹能唱的高手,和你同台是我们的荣幸……”

胡海泉往旁边躲了躲,不动声色地避开李延亮搭上来的手,“过奖了过奖了…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被唤作亚东的腼腆男子开口,话语间很是真诚,“我们就是久仰大名,想听听现场~您随便弹个,我们随便听听~”

胡海泉拗不过三位乐手期待的眼神,只好将双手停放在黑白键盘之上,日日夜夜熏陶着他的《感觉不到你》的旋律很自然地跳入了他的脑海。


胡海泉的钢琴声传到后台,变得有些飘渺,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但陈羽凡能听出来,这是《感觉不到你》的旋律,陈羽凡狠狠吸了一口烟,将身体摔在墙上,夹着烟的手无力地垂下,他仰起头颅,听着飘渺的钢琴旋律,缓缓开口。


我们的问题在于你

若远若近的距离

在于我对爱情的还不确定

在每个执着等待的夜里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坚持着不哭泣


起初,胡海泉还以为自己听了太多遍,出现了幻听,但陈羽凡的歌声离他越来越近,和着他的钢琴,声音里有着强烈的渴望。而当副歌响起时,就连超载的三人,也闻声望向后台声音的来源。


I wanna bring you into my heart

我能否成为你的唯一

别让这样的伤痛再继续

别让我真的感觉不到你


陈羽凡闭上双眼,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胡海泉的钢琴越飘越远,最终,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后台窄道廉价的灯泡发出的微弱光线隔着眼皮射进来,让人错觉是一束来自舞台的追光。

耳畔是嘈杂的欢呼声,他已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堪堪地扶着话筒架,他笑地张狂,仿佛他聚拢了全世界的光,随后他回头,看到他的乐队,憨笑着的晓峰,腼腆地低头装酷的冬子,刘伟的脸靠了过来,狠狠地用胳膊肘夹着他的脖子,把他揽到怀里,然后所有人把他的身体拖起来,高喊着他的名字,一双双手把他往最高处抛去,他仿佛长了羽翼,飞翔起来,他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突然,迎面而来一束刺眼的阳光,烧尽了他的羽翼,他浑身发烫,以万有引力的加速度跌落,他惊恐的回头,没有欢呼声,没有拖着他的手,晓峰弓着背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冬子的背影也越走越远,刘伟是最后一个,正回过头看着他,眼神里是一些他看不明白,却又早就心知肚明的东西,刘伟最终也转过头去,化成碎片,他的视野呈自由落体,最后聚焦到一张床上,白色的枕头,白色的被单,白色的被子,白茫茫一片,再无他物。他害怕,他最终狠狠地跌落在这张床上,周身像是被冰冷的雪给埋葬,他疼痛挣扎,他麻木,意识被冰封,他不愿醒来……


“你在想什么?”


这声音像是一缕暖阳,将陈羽凡深埋地底的雪融化成一片湛蓝的水,海水和阳光交织相融,温暖了他冻僵的四肢,他被温柔地水流包裹着,浮力托着他慢慢浮出水面,他呼吸了一口带着咸腥的新鲜空气,拧成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他睁开双眼,胡海泉就在面前,窄道的灯照在胡海泉的脸上,暖意四溢。


陈羽凡扯了一个还有些僵硬的笑容,“我在思考活着的理由。”

胡海泉听了陈羽凡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莞尔一笑,“我没答应他们。”

陈羽凡睁大眼睛看着胡海泉,仿佛在向胡海泉确认这几个字的真伪,直到他得到了胡海泉肯定的表情,才低下头,似是在掩饰嘴角的笑,“没答应就好,没答应就好。”

胡海泉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陈羽凡,他耳畔回荡着的,是方才陈羽凡歌声的残音,他感觉到了陈羽凡对歌唱的渴望,无论是不是自作多情,他都决定确认一下,他开了口,这次不再是恭维而疏远的一句“凡哥”,而是直呼陈羽凡的名讳。

“陈羽凡,你想唱歌吗?”

陈羽凡抬头望着胡海泉,他看向胡海泉炯然的眼睛,瞳孔中折射出两个小小的自己,一个叫自卑,一个叫孤独。

指间烧灼的痛,陈羽凡松开手,随后低头去看地上冒着火星子的烟头,他小声地呢喃,“我…我的乐队没有了…我一个人,唱不了,真的,我唱不了,唱不了……”

胡海泉向陈羽凡靠近了一些,将那枚烟头踩在鞋底,“陈羽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想不想唱歌?想还是不想?”


陈羽凡呼吸了一口带着咸腥的新鲜空气,他感觉到身下有东西拖着他,他变得踏实,指尖是湿漉漉的沙粒,他撑起身体,海风吹拂着他的发丝,隐隐约约有人踏歌而来,他闻声回头,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的短发青年立在那里,海浪的波涛一阵阵,像是欢呼声,他再回头,已是望不到尽头的观众的海洋,挥舞着的七彩荧光棒在他的视野里炸开,他害怕地背过身体,却看到胡海泉在他的背后,笑意盈盈,胡海泉一手在键盘上定了一个他平时最爱唱的key,一手扶住立着的话筒,向他微笑,轻轻问他,“陈羽凡,你想唱歌吗?”


“我特么想疯了好吗!!!!!”

这声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呐喊像一个重重的拥抱,颤抖而有力地压在了胡海泉的身体上,胡海泉一个踉跄,才发现陈羽凡是真的,实实在在的,抱住了他。


胡海泉有些尴尬地僵在那里,陈羽凡的身体很暖,暖地他心跳加速,陈羽凡长长的发梢,挠地他脸颊发痒,陈羽凡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他有些晃神…陈羽凡的手掌贴着他的肩胛骨,指关节较着劲儿,抓地他生疼。胡海泉在脑海里反复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朋友间的拥抱,不带一丝情欲,只是他们都热爱浪漫,所以才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动情,显得有些,浪漫地过分。

“你想就好,我和李延亮夸下海口,说那天你要秘密举办复活演出,所以我才不能去……”

胡海泉感觉到陈羽凡的力道因为意外和迟疑松懈下来,他再顾不上别的,只怕陈羽凡突然反悔又说唱不了,赶忙张开手臂,把陈羽凡的身体往回拉,他转头找了陈羽凡的耳朵,轻轻贴着,然后带着郑重的口吻缓缓开口,“你现在有乐队了,我就是你的乐队。”

tbc


涛哥仰头闭眼的照找不到,低头的照又太虐,于是就放拥抱的照片吧~

拥抱太多,找了最经典的,朋友难当。

既然朋友难当,爱浪漫的好朋友更难当,那……就当恋人吧~



2015-07-12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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