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酒吧故事(五)陈羽凡复活演唱会彩排花絮

因为求爱歌集齐了十个人的评论于是我来更新彩蛋了,因为十二章就要进入回忆杀,所以算是洒狗血之前短暂的糖吧。嗯,本篇画风飘忽不定正剧段子都有(。)主要是交代一些正片跳过的小插曲,被毙掉的段落,很零碎,含剧透。


(1)“好紧张!海(男)泉(盆)儿(友)第一次来家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线等!” by 陈羽凡

陈羽凡:海泉儿等会儿就要来我家了!一宿没睡!紧张又激动!怎么办!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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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条评论     李延亮、吕晓峰、李慧珍等人觉得很赞


超载-张亚东:加油(^◇^),真诚最重要~

亚默:凡哥,我在精神上,全力支持你ˊ_>ˋ

唐唐:yoooooooooooo,凡哥!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快去买点儿好吃的给他!

超载-李延亮:那天在酒吧我就看出来了,你俩是绝配,涛贝儿,下周好好唱,哥儿几个都支持你复出的。

超载-张亚东 回复 超载-李延亮:是谁昨晚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跟我哭诉“日了狗了!!煮熟的主唱就这么飞了!!”的?→_→

超载-李延亮 回复 超载-张亚东:你不回复也没人会当你哑巴的……→_→

钟小风:(´·ω·`)涛涛你要带谁回家我肿么不知道……

超载-张亚东 回复 超载-李延亮:我怕我不回复你当我没流量了→_→

超载-李延亮 回复 超载-张亚东:你走→_→

陈羽凡 回复 唐唐:你说的好有道理!我这就去买早饭给他!(ง ·̀_·́)ง

吕晓峰:涛贝儿!别怕!哥支持你!正面上他!(ง ·̀_·́)ง

陈羽凡 回复 吕晓峰:晓峰哥你在说些shenmegui!!!!!!!!


叮咚,陈羽凡手机收到一条提示,是新评论。


胡海泉:⊙▽⊙听说有好吃的!我马上就到啦~


陈羽凡一个踉跄,差点没把手里的可乐给洒了……


(2)“男友力+10分,男友力再+10分!” by 胡海泉

陈羽凡一身汗衫裤衩拖鞋,早早等在楼下,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麦色的皮肤在盛夏的阳光炙烤下泛着一些汗珠,他一手抓着麦当劳的纸袋,一手拿着一杯冰镇的可乐,细薄的嘴唇抿着吸管,喉结耸动,墨镜遮住了他的表情,显得他有些难以接近。不一会儿,一个戴着鸭舌帽黑框镜,穿着白色衬衫背着双肩包的大学生模样的人出现在了他墨镜的反光中。


“吃早饭了吗?我给你带了汉堡~”

胡海泉一边很顺手的接汉堡,一边说:“吃了,哎呀,今天真热,我来的路上出了一身汗……”

“都跟你说了我来接你……你偏不要……”

“没事没事,我正在减肥…”,胡海泉迫不及待地拆着汉堡包装,丝毫没有“减肥”的自觉。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40度,结果这一大早的,楼里的电梯都给热坏了,咱走楼梯吧,我家住8楼,爬得动吗?”

胡海泉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他总不能说爬不动吧?那多没面子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陈羽凡跟在后面,伸手去扒胡海泉的背包。

“哎哎哎?你要干嘛?”

“怕你爬不动,我帮你背。”

“噢,谢谢。”,胡海泉看着自己的双肩包被帅气的甩上陈羽凡的右肩,不住地叮咛,“这包里可有我的宝贝,你当心一点。”

陈羽凡笑了笑,“放心吧。”


(3)“夏天是一个容易擦枪走火的季节” by 胡海泉

陈羽凡的家里很整洁,除了墙上贴着的各色摇滚明星海报,丝毫看不出任何摇滚歌手会有的邋遢和随意,反倒是有些干净地过于神经质了。

“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了……”,陈羽凡将胡海泉的一包宝贝轻手轻脚的放在沙发上,胡海泉跟在他身后,手里吃完汉堡的纸质包装被他捏成一个小球。

陈羽凡背对着胡海泉,双手交叠在胸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上衣脱去。

胡海泉一惊,大声喊道:“哎?你脱衣服干嘛?”

陈羽凡一手捏着自己汗湿的背心,不解地转过头,就看到胡海泉瞪着大眼睛,手指夸张的指着自己,无辜的说:“天儿太热……”

胡海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大家都是男的,他大惊小怪倒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噢,没事,我就是觉得你的身材很好!”,胡海泉说的是实话,陈羽凡的身材看上去确实比穿着衣服的时候要更好,胸肌不丰满,却也厚实,腹肌看不太清楚,但腰线很窄,从侧面看过去,和臀线完美的形成了一个S型。

陈羽凡倒是被打量地有些不好意思,“我夏天图凉快都是这样的……你要是不习惯,我再去找件干净衣服穿”,说着举了举手中有些潮湿的背心,也不等胡海泉回答,就匆忙往浴室走去。


(4)“我不会就这么被睡了吧?这才第一天啊?” by 胡海泉

陈羽凡把胡海泉领到自家被改装成工作室的主卧。

“我做了隔音,待会儿我们在里面,外面听不到。”

……胡海泉听着总觉得有点别扭,外面听不到,那里面岂不是干什么都……于是担忧地问:“你里面有床么?”

陈羽凡倒是没往别处想,领着胡海泉进了卧室,“有,就这个,有点儿小,你要是过夜……”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可能就不过夜了吧?”

陈羽凡稍稍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回过头,定定的看着胡海泉,“…要不过夜…咱一个礼拜的彩排能赶上吗?……”

胡海泉看了看狭窄的单人床,思考了片刻,郑重其事的说:“我没带换洗衣服……你能借我两件宽一点儿的么?”

陈羽凡绽开一个笑容,只不过在胡海泉眼里,这个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你要嫌这床小,可以去书房,我平时晚上就睡那儿,那个床大。”

“不不不不不,这个床就挺好,就挺好。”


(5)“海泉儿啊海泉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by 陈羽凡

胡海泉瞥见工作室一角的一架电子琴,“哎?这不是你跟我说早扔掉了的那台小破电子琴吗?”

陈羽凡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能用,搬家里来了,就是个摆设,我键盘不怎么样……”

胡海泉在键盘前坐定,“时间不多了,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能帮我把我的包拿来吗?”


胡海泉从他的双肩包里取出了厚厚的两本大文件夹,一本递给陈羽凡,一本自己翻开。

“你手里这本是我最近这几天整理出来的可以重新编曲演唱的’凡’的歌,我自己手里这本是我自己写的一些歌,我们可以挑一点出来,这里面包括了之前你听过的那首《烟》,还有前几天写的新歌……”

“我以陈羽凡的名义复活,而不是凡乐队的名义,所以……就不用唱那些凡的歌了吧?”

胡海泉曾在面馆问过吕晓峰,为什么陈羽凡现在不爱唱凡的歌了,吕晓峰只解释也许是不喜欢太过依赖过去的光环,这显然不是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回答,陈羽凡在逃避,他很清楚,“我们只有一周的时间,还是现成的歌编排起来更快,我也对凡的歌做了好久的功课了……”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就选个两三首就好了吧…”,陈羽凡边说边翻开胡海泉新编的凡乐队曲谱:“我靠,这都是你编的吗?”

“是啊。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粉,做了很久功课了……”

陈羽凡目瞪口呆地往后翻,小声嘟哝着,“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普通的粉丝……”,胡海泉听了,嘴角勾起微笑,腼腆夹杂着自负,“你别惊讶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先把要唱的歌挑选出来吧。”


(6)“想找他做组合,就像求爱一样艰难。” by 陈羽凡

吉他搁在膝盖上,左手肘搁在吉他上,陈羽凡托腮,右手漫无目的地拨动琴弦,思绪凌乱。他突然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听胡海泉的话,把那段即兴的旋律录下来。因为此刻无论他怎么酝酿,都再也找不到那股子满是快乐的单纯劲儿了。凡解散后,陈羽凡没有再唱歌,也没有再“写”歌,灵感随性而至,他便抱起他吉他将那些灵感倾吐而出,多弹几遍,旋律就刻在了心里,但这样的歌,往往每次都会随着歌者的心境不同而变得极端地不同。

现在的陈羽凡,被一个天大的烦恼困扰着,让他夜不能寐,整天魂不守舍。

明明还在推脱说白天要上班,一眨眼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要和他好好准备这场复活演唱会,还和小赵一起筹备了各种宣传和场地安排工作。

明明一再客气地拒绝接受他的恩惠,一眨眼就大摇大摆地来到他家,吃着他给买的汉堡,还用他的毛巾洗脸。

明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驻唱歌手,却带着两本编曲谱子都写好的作品集,甩到他的面前,还告诉他,“陈羽凡,你的声音条件只唱摇滚太可惜了,我们干脆玩儿点别的花样”。

陈羽凡觉得胡海泉就是为了和他一起唱歌而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的。温婉的声线,流畅的键盘,与他的演唱风格有着天壤之别,却能与他配合地天衣无缝。这样的胡海泉令他着迷,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


但当他主动去亲近胡海泉的时候,胡海泉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不主动,不承诺,不拒绝。只是淡然地对他笑着,似乎缠绕着绵绵情意,却又似乎缥缈虚无。

陈羽凡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望了望那台伫立在他对面的电子琴,还有放在电子琴上的琴谱,嘴里轻轻哼着那首原本应该是单纯快乐,此刻却带着一丝淡淡哀愁的曲子。

这就像是一份不敢说出口的单相思,忐忑不安里却又夹杂着浓浓的情意。

陈羽凡找来纸笔,在白纸的抬头写下了三个字,《求爱歌》


(7)“是不是gay都喜欢听你的歌啊黄爷?” by 胡海泉

陈羽凡心跳地很快,节奏随着那些他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旋律起伏,胡海泉在读他的谱子,而他像一个等待老师评讲的学生一样忐忑。

“你的旋律走向很主流,也很纯粹,偶尔…带一丝伤感,并不是标准的摇滚乐的旋律,但绝对流行。”

“所以以前刘……我以前乐队的时候在编曲上下了不少功夫。”

“要我说啊,你的歌倒不用非得做成摇滚乐,你的风格更适合民谣……不不不,你的风格应该更百变,你是一个可塑性非常高的歌手,你什么都可以唱,不该拘泥于摇滚……”

胡海泉涛涛不绝地评论着陈羽凡的歌,却发现背后的陈羽凡没有再给他任何回应,他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去,正好对上陈羽凡望着自己的眼,看地他心里发毛,“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不摇滚。”

陈羽凡见胡海泉往后躲了躲,笑地开怀,“你怕什么啊,我没那么愤青,不会因为你说我不摇滚就打你的,而且你看,我也听流行。”,陈羽凡伸长了手臂,抽出他旁边CD架上的一张CD。

胡海泉眯起双眼,他对那张专辑很熟悉。

“你看,我就很喜欢黄征的专辑,他的歌很流行,旋律很好听。”

胡海泉起身,取过陈羽凡手中的专辑,专辑封面上,他的死党此刻裸着上半身,露出傲人的肌肉,用一种很gay很gay的眼神对着专辑外头的人抛着媚眼。

胡海泉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看一眼,赶忙把这张专辑推回CD架上。


(8)古乐人与飞鸟

胡海泉的注意力被CD架上的另外一张CD吸引,他将它拉出来,颇有些怀念。

陈羽凡见胡海泉抽出任贤齐的《飞鸟》,迫不及待地想要抒发一下感想:“这是小齐的专辑里我最喜欢的一张,特别是主打歌《飞鸟》,我很喜欢这首歌的词曲,这作者叫古乐人,挺奇怪的名字,但要我看,他是一个诗人。”

胡海泉惊讶于陈羽凡的敏锐,这名字中间的双音字,通常别人都喜欢读成“古勒人”,而陈羽凡却读出了正确的读音:“古月人”。

“他的词很有意思,像在追求一份虚无缥缈的爱情,然后将周围向他示好的人都拒之千里之外,这份爱情太过美好,所以现实中很难遇到,他便因此而感到孤独,这种孤独是内敛的,不外露的,只有一丝忧郁的感觉暴露在外,这是很诗意的思路。其实我很期待,若他真正遇见一份这样的爱情,他一定会写出很棒的歌来。”

胡海泉惊讶,很少有人能透过这首抽象的歌词直击其中的真意,而没等他惊讶完,陈羽凡就给了他第二个惊喜。


忘了我的歌 忘了我

没有自由的自由

没有人等我

心里太匆匆太寂寞

也可以过的 过的很快乐


胡海泉呆然看着放声高歌的陈羽凡,他突然觉得,这首歌似乎更应该交给陈羽凡来唱,苍凉,寂寞,像是划过天空的孤鸟。

陈羽凡定定地看着专辑背后的“古乐人”三个字,不带情绪地道:“我曾觉得我就是歌里的那只飞鸟,所以我后来写了一首歌,叫做翅膀。我想做展翅翱翔的鸟,给仰望我的人们一些鼓舞,一些启示,一些希望。”





后来这只飞鸟没再继续飞。

他折了翅膀,停驻在古乐人的面前。

古乐人曾是没有风波的海,海面上是死一般的寂静。

飞鸟煽动他只剩一半的翅膀,卷起些微的浪花。

浪花用七种色彩装点了古乐人没有颜色的梦。

古乐人便用浪花,为飞鸟织了另一只翅膀。


END


2015-08-20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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